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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明代航海业的迅速发展,越来越多的泉州人离开故土来到了南洋地区。尤其是郑和7次带领船队离开大明远渡重洋,更是掀起了中国劳动人民远渡重洋的高潮。到了清代道光年间,高甲戏班“福良兴”受到了来自菲律宾、新加坡华侨的邀请,乘坐渡轮离开了泉州,开始了高甲戏走出国门之旅。福良兴戏班随着船队来到新加坡,受到了新加坡侨民的热情招待。
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侨民,听着艺人们那字正腔圆的乡音,激动得热泪盈眶,拉着艺人的手不断地询问关于家乡泉州的消息。高甲戏班在国外的第一场演出,终于在侨民的盼望中开始。第一个曲目是武戏《卢俊义》:卢俊义单手提着一条镔铁棍,身穿战袍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一般站在曾头市城前。燕青手持朴刀立于卢俊义身后,对面史文恭手持方天画戟与卢俊义迎面而立,两人打在一处。
卢俊义单手打掉史文恭手中武器,将对方擒拿捆绑。史文恭终于认输……侨民看着熟悉的情节,听着故土乡音,感受着卢俊义的高义,大声的叫好,鼓掌。第二个曲目是《凤仪亭》:貂蝉迈着碎步颤颤巍巍,娇娇弱弱地来到凤仪亭前,温侯吕布虎目之中流露出丝丝柔情,貂蝉与吕布二人相约凤仪亭下,二人郎情妾意。就在这个时候,董卓赶来,棒打鸳鸯。貂蝉悲戚戚随着董卓离去……接下来好戏连台,《穆桂英挂帅》、《两国王》、《征西》等名曲名段纷纷上演。
让这些离开故土多年的侨民大呼过瘾。整台表演进行了6个小时,到了结束的时候,所有的观众都感觉到意犹未尽。他们纷纷来到后台慰问艺人,看着艺人们头上的汗水以及被汗水打湿的戏服,这些侨民亲切地握着艺人们的手,纷纷表示感谢,感谢艺人们给他们带来了这么纯粹的乡土乡音。让他们有机会在异国他乡欣赏到家乡的戏曲。福良兴在新加坡受到了侨民的热情招待,他们也为侨民献上了自己的拿手好戏。
在第一场表演结束后,福良兴先后又组织了10多次演出,为侨民献上了《鸳鸯扇》、《单刀会》、《伍建章草诏》、《取长沙》、《两国王》、《瓦窑答》、《卖厚烟》、《薛蛟充军》、《寇准摘印》、《斩黄袍》等曲目。福良兴戏班的出国演出,掀起了高甲戏班出国演出的高潮。20世纪20至40年代,高甲戏发展很快,在晋江、南安、惠安、同安、安溪、永春、德化就有400多个戏班,年年都有戏班到菲律宾、新加坡、印尼等国演出。各班竞技激烈,先后涌现出“十大虎班”:“前五虎”为“福庆成”、“旧大福”、“福胜兴”、“福金升”、“金秀春”;“后五虎”为“新秀春”、“大祥春”、“金成兴”、“新大福”、“福联兴”。
最好的称“龙班”,即“金莲升”,故有“一龙破五虎”之说。在这一时期,早期负有盛名的老一辈角色,正当年富力强,仍是本时期各班的台柱,或师傅;又崛起的一代新秀,人才济济,风华正茂。老新两代联袂登台,群星璀璨。高甲戏五大柱生、旦、丑、老生、北角色各有新生一代传人。与此同时高甲戏旦角艺术的发展,培养造就了一大批女伶,打破历代承袭的“男扮女旦”局面,形成男女旦平分秋色。
女伶的涌现,产生了女性旦角的独有魅力,于是风靡一时。到了20世纪30年代,有些戏班已不满足于在农村草台流动演出,他们继续走出国门,足迹遍及东南亚诸国。20世纪40年代中期,抗战胜利后,高甲戏班社大有发展,30年代成长起来的一代新秀,经十余年频繁的演出实践,艺事精进,日臻完美。高甲戏独步闽南,可称盛世。洪金乞、柯贤溪、董义芳、蔡秀英、陈子良、施纯送、许仰川、陈宗熟、林赐福、吴远宋、萧迪苹等表演艺术家,在高甲戏发展史上堪为继往开来的一代宗师,影响深远。此时高甲戏传统剧目大体分为三大类,即大气戏、生旦戏和丑旦戏。
高甲戏有丰富的武打程式,早期采用闽南的“南拳”、“斗狮”的套数,后又吸收了木偶戏、京剧的武打程式加以丰富。旦角的科步,部分吸取了梨园戏,手姿丰富,步法严谨,后人总结为36步科范。丑角表演,各成流派,各以其独特的表演手段塑造人物。粗角戏后期向京剧吸取、取法,气势恢弘,有新的突破与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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